“什么时辰了?”映芸悄悄问了问福康安。
福康安掏出怀表一看,道:“就快要巳时了。”
映芸笑了笑,说:“一会儿你就看那个蛇头,时辰一到,自动会喷水。”
果然,此话刚落,蛇头便喷出了一股清泉,与福康安手上的怀表分厘不差。他直呼神奇,悄声问着映芸其中的缘故。
映芸正想跟他细讲,忽闻皇帝重重地咳了一声,抬眸看去,他的脸色似乎又不好了。
于是,映芸他们只好噤声,乖乖地跟着,不再窃窃私语了。
待赏完了海晏堂的水法景观,皇帝沉着一张难看的脸,道:“和珅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嗻。”福康安俯首作揖,低头的瞬间,眼角微微瞥向映芸。
映芸朝他轻松地笑了笑,示意他先行回去。
等四处都无人了,映芸才明知无问地说道:“皇上,您今儿喉咙不舒服吗?怎一直在咳嗽?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皇帝朝她哼了哼,望着福康安远去的方向,道:“福康安正值年轻,血气方刚,你离他远点儿!”
映芸笑睨着他,道:“皇上,您该不会吃他的醋吧?我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怎会打他的主意?皇上,您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