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生木着脸听他们讲话,因为是个草包,说话一多就会露陷,全程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而谢秋珩却是个会交流的,几个贵人都很愿意与他说话。

林春生如今唯一吸引人的大概就是她的样貌还有古怪的性子。

大概忍受了一炷香的功夫林春生借口回屋。

“谢道长的师父似乎不爱说话。”人一走其中一个叫何楚的青年道。

“我师父潜心修道,不爱与人交往。还请诸位不要在意。”谢秋珩道。

几个人把道观都看了一遍,这儿屋子少,就在正殿偏房稍作歇息。

穿着绿色缠枝纹袄裙的姑娘把锥帽取下,看着谢秋珩离去的背影不由得与旁边那位叫金玉的姑娘小声道:“这道观里的两个道士不像是一般人家能生出来的。”

金玉闻言附和道:“模样不说,这位谢小道长待人处事令人如沐春风,真是个极出彩的人物。可惜年纪轻轻就出了家,若是在帝都,能考取个功名那也是个青年才俊。”

何意儿微微叹息:“他师父瞧着冷傲,也是年纪轻轻就出道,不知家世如何。在这深山中修道非一般人能忍受的。”

“怎么,你们两看上这师徒了?可省点心,这二位都出家了。”何楚那位朋友打趣道。

这五个人都沾亲带故的,平日相处多,说话也随意惯了。

金玉听这话便脸一拉,转过头去似生气了一般。

“你表妹脾气还是这么大,今儿倒没从她的琴音里听出来。”那人又说。

“消停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何楚道。

他望着门外,等了会谢秋珩终于回来了。

山上的茶并不算特别珍贵,可经他的手却觉得味道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