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还说:“没事。”

林春生点点头,拍着胸对老爹道:“放心。”

她开了门,木门吱吖吱吖,想要断气一样的,此外屋子里安安静静,不往某处想她还是很镇定。

上次窗棂上长出的菌丝已经枯萎,再一次走到甬道她下意识放轻步子,似乎是不想惊动谁,这个习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至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尽头走到了她心里被人揪住,一面斑驳黄土墙上空空的,她家的那幅画被人动了。

林春生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

看着没信号的手机,林春生手抖了。

这个时候恐惧在第二位,在这样幽深昏暗的甬道里她想着是不是……不干净?

在屋里转了一圈,她坐在门槛上看着外面的阳光,刺的眼睛都眯住了。

林春生垂着头,又看看手机,真跟见鬼一样,她回头,脸色不大好。

风吹影动,视线从手机屏上移动到脚下,她怔了怔,影子仿佛是变宽了,一抬手,窄袖都变成了宽袖。

林春生:“……”

再一抬头,她吓的后退一步。

找了许久的画就在堂厅正中央,下面积了灰的花瓶里两朵假花沾了水她歪头盯着那幅画许久,眼睛一花,腿即刻软了下来,站不稳往前一扑。脸着地的那一刻她心想,她这鼻子怕是毁了。

只是后来她醒了,睁眼看见了那个少年。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