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盯紧了她那张脸, 眼角越发泛红,嗓音嘶哑:“可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不一定比他差。”
対于简映厘的话, 他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验证其中的真伪, 假如是真的,祁渊也无可奈何,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多么残忍的现实。
不论从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映厘与他人暧昧,也算作是她的自由, 他无从干涉, 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或是不断地自我内耗发泄情绪。
就像现在, 他的呼吸越发紧促, 心口每一次收缩都在抽痛着。
在这种情况下,祁渊的内心越发焦虑不安,他只能妥协, 可是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向前一步,近乎不留有余地让简映厘站稳脚跟。
面対祁渊的步步紧逼,简映厘感到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倘若要再往后的话, 便只能仰躺在床铺上。
“你想干什么?试什么?”简映厘蹙眉,炽灼的双眼瞪向他。
祁渊的双眸晦暗不明, 其间暗含着些许复杂的情愫,像是被洗濯过,泫然而难捱,晴欲在这种目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简映厘顿时了然他话音里的那层意思,都是成年人,谈到这种话题不足叫她面红耳赤,可简映厘打心底的不想让他碰。
以前在这方面上,简映厘不管怎么挑拨,祁渊也向来没什么古欠望,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就是因为拿着火葬场剧本,他们的关系在冰点之下,很难会燃起。
在那些不走心走肾的总裁文里,祁渊也算是一股清流,不会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很诚恳,结婚将近一年,他们确实没有过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