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很有趣,今晚你就在这儿歇下吧。”简映厘抬起小腿,脚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起身淡淡地说道。

“我不是他。”头套下的男人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嗓音喑哑带着股闷气。

“嗯?”单音上扬,简映厘没当回事,单手摩挲着他胸膛上的衣领,轻轻呼出一口气:“别闹了,去洗澡吧。”

手腕被握住,他的力度很大,呼吸逐渐有些粗犷。

另一只手即将揭开毛绒熊头,简映厘又腾出右手,拉着头套的沿边,那被禁锢的手也按着他的肩膀,丹唇逐渐靠近,近乎快要吻上时,软语温吞,热气喷洒在鼻息间。

“还是你要先做再洗?”

“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洗完澡再说。上次碍于工作原因时间太急,来不及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次你可以留夜,还是先去洗澡吧。”简映厘轻笑,媚眼如丝。

头套摘下一半,祁渊并没有看到她那毫无笑意的双眼,她的每一字暧昧都像是锐刀,一点点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过气,根本来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经在脑内占据上风,祁渊只想抱着她,问她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来不会骗人,而他也从来没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暧昧过。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祁渊的双眼有些猩红,简映厘的手不再拽着头套,而是一点点地揭开,知道双目相接,她才彻底将其仍在地上。

“怎么是你呢。”

简映厘松开了他,退后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夹杂着的冰,狠狠地向他劈头盖脸凿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红的眼眶,眉头蹙起,嗓音带着颤动。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