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轻嗤,丝毫不会有所愠色,怀澜心里积攒的些许不满他能感受到,只是他的猜疑他也无法给出答案。

所有的话语凝集在行动上,他要做的应该是给另一个人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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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晕染了淡黄,残阳西下,各个区的操场上也逐渐热闹了起来,到了晚上是校方在台上进行演讲仪式。

一路上买了许多小吃,还能看到一些自主在喷泉旁随即跳舞的人,大冬天的,简映厘只在乎他们穿的那么少会不会冷。

真正让她感兴趣的,是几个男大学生组织的打枪赢得礼物的游戏,简映厘顿时蠢蠢欲动了起来,她小时候就喜欢拿着□□或是水枪玩,甚至还和祁渊组成了□□小分队,在院子里肆意地玩耍。

思至此,简映厘皱眉,将这记忆抛之脑后,到摊前拿起那玩具枪,静听摊主的嘱咐。

她的目标,是最远处的一个巨大仓鼠抱枕,和简钱的毛色一致。

“这个可不好打啊,是我们学院小姐姐亲手缝制贡献的,仅此一只哦,所以难度会比较大。”摊主乐呵呵地说道。

“玩玩看呗。”简映厘轻笑,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来劲儿了。

散发有些阻碍,简映厘把玩具枪放下,腕部的皮筋勾在指尖,利落地把头发扎成高马尾,光洁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

霍景阳静静地看着她,简映厘举起玩具枪,认真地支靠在桌面上,姿势极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