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不减,简映厘倒是无所谓这些。
如果她能避开火葬场,那和祁嵩州打好关系,进而达到只分离的剧情,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那麻烦您了。”简映厘柔声细语。
“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想跟你说。”祁嵩州笑笑,扶住她的胳膊,举止轻柔步伐缓慢。
“老爷子对阿渊的控制欲很强,你也是见识过的,他只是厌烦被安排的婚姻,而并不是讨厌你,不必太难过。”
简映厘:“……你是在安慰我?”
“嗯?这话你不爱听?”祁嵩州见她似乎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蹙眉,似笑非笑地反问。
换做从前或许会吧。
简映厘没吭声,淡淡地挪开视线。
走到玄关,简映厘换了一双平底柔软的拖鞋,与祁嵩州道谢。
而这一切,正好被坐在客厅沙发等候的江怀澜看在眼里。
少年沉默不语,有些别扭地走到她面前关心道:“……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崴脚扭伤到了而已。”简映厘摆摆手,扯出一抹笑。
从始至终,在江怀澜的眼里,她总是温柔而平和。想起以往的偏见,他垂下眸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扶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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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一白天都没合眼,甚至把那破旧的手机藏匿于笼子里,等待一个时机拖出来给简映厘看。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熟悉的嗓音,他一下子立起耳廓,爬到平台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