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就好。”简映厘淡淡地回绝,四五十岁的老人一般都很讨厌鼠类,这种小事她也用不着劳烦张妈。

再看看掌心上,简映厘莫名觉得小东西乖巧多了。

祁渊确实是安分了,他甚至有些后怕地觉得自己要是再晚些出来,也许会被那只白熊生吞活剥了。

简映厘径直走回卧室,把原本用来养鱼的水缸清洗干净,这才把它放在里面。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灯,不及主卧浴室来得敞亮,因为屁股上的那一撮口香糖,它也不愿坐着,四肢直立地站着。

许久没有回到这间卧室,他还有些恍惚。

“简钱,乖乖的别动哦,妈妈给你把屁股上的口香糖剪下来。”简映厘翻箱倒柜找到了手工剪刀,兴致冲冲地前来。

祁渊下意识后退,可是屁股上粘着口香糖也还是……

他咬咬牙,任凭简映厘一手握起。

女人的掌心温热柔软,他备受屈辱地背对着她,短小粉嫩的尾巴尖尖也被揪起。

他内心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下一秒却绷不住了。

头顶传来狐疑的问话:“奇怪,难不成真的是母鼠么?我怎么记得老板一开始跟我说是公的呢。”

简映厘似乎还上纲上线,指腹揉搓着他毛茸茸的小屁股……

祁渊咬牙切齿,自己真是从未如此屈辱过。

忍辱负重的几分钟,对他而言是那样的漫长,简映厘偶然一两次弄疼了他,祁渊也不愿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