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旬书面色凌重的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秒向他所比的方向看去,原来此处是茶馆。看余旬书的模样,当是与他师父有关,她看病一事怕是不乐观。
思及此,苏秒耸了耸肩,带头走进去。
几人上了二楼雅间,坐定后余旬书便开口了:“师父她……失踪了。”
苏秒微楞,她原以为是他师父坚持不给自己解毒,却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可有寻到蛛丝马迹?”
“嗯,有传言师父是被太子殿下请去了。”
“太子?”
苏秒歪了歪头,意思是她想看个病还要闯皇宫?
不对,楚君寒是驸马爷啊,要进宫应该不难。呃,可她不喜欢那种地方啊,怎么破。
“师父若是被其他人请去了倒是不难办,但出面的是太子殿下,只怕师父会……”说到比处,余旬书黯然神伤的垂下头,哽咽道:“有去无回……”
“啊?太子是什么人啊,这么恐怖吗?”
“传闻太子殿下性子乖戾,视礼度为无物,行事全凭一时喜好,若是没有侍候好便会尸骨无存。而师父她偏生又是性子烈的,从不服软,此行只怕会凶多吉少……”
“呃,你也别想太多,你也说了,这都只是传闻。说不定你师父没有被太子请过去呢?也说不定太子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残暴不仁呢?”
就好比楚商玄,他不也是被传成恶贯满盈,奸 | 佞无道?
苏秒试图安抚余旬书,但看他模样,显然是效果不佳。苏秒忍不住自言自语:“奇怪,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太子的?皇帝眼瞎吗?”
余旬书乃是习武之人,耳力更是非同一般,苏秒蚊呐一般的言语悉数进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