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我听你这嗓子好多了,病好了?”
“好了。明天回去销假。”
兰正茂说:“那就行。说说现场什么情况吧。”
苏行立刻回答道:“死者男性,年龄在20-30岁之间,初步推断死因是失血过多。死者右侧颈动脉附近有一块玻璃碎片嵌入,嵌入深度在三厘米左右。尸体周边散落了许多碎玻璃,屋内还有大量水渍,根据现场情况分析有可能是在清扫碎裂的鱼缸时脚下打滑摔倒,被玻璃扎到了颈动脉上。但暂时还不能排除命案的可能,要把鱼缸碎片都捡回去重新拼接分析才行。”
“明白。”乔晨说道,“我找几个人帮小孙弄碎片,你赶紧回家去把新手机给换上,不许再失联了。”
“知道了乔副。”苏行边说边脱下勘查服,准备坐电梯上楼。
晏阑扶着墙站起来,直接把苏行拉到了楼梯间。
“晏队,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吗?”
晏阑把苏行紧紧抱在怀里,良久无言。
苏行被勒得不能动弹,只好说道:“想说的话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了,你别这样。”
晏阑把苏行勒得更紧了:“我错了,我应该当天晚上就来找你,我不应该放你自己一个人熬着,我真的不会再放开你了。苏行,别推开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跟你一起面对,我不怕疼,也不怕你扎我,我只怕失去你。”
“晏队,现在这是工作场合。”
晏阑哽咽着说道:“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怕那是你……”
苏行正要说话,就觉得有东西落到了自己的肩头,紧接着肩膀处的衣服就湿润了。
“你……你是哭了吗?”苏行轻声问。
“你瘦了。”晏阑说道,“这刚一周你就瘦了这么多,我知道你也不好过。别再逞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