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认识的年岁比我年纪还大,想来比我了解她多了,这女子就没什么弱点可以治嘛?”
“李询!”李诏鼻子出声,及时制止他拐着弯儿叫人帮他出主意动坏脑筋。
“同你阿姊在一块儿,向来我是被欺负的那个。”元望琛低头瞧着李询,轻易将童年遭遇据实相告。
“元望琛。”李诏不满地喊了一声少年的名字。
而他身旁的小人儿立刻瘪了气一般,气鼓鼓地向元望琛告状:“家中长辈从来就训诫我要尊老爱幼,阿姊得病后,也关照我得照顾阿姊。可是她都不爱我这幼,实则蛮横起来就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元哥哥是不知道,阿姊原先因为一只鸭子当场在全家人面前摆脸色。”
少年闻言一愣。
“谁在那边吵吵嚷嚷说自己是大人了,你算什么幼?”李诏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又气李询多嘴,伸出胳膊逮住他的下一瞬就扭了他的鼻子。
“哦!阿姊!”李询眼泪汪汪地抱住元望琛,“她又欺负我,我俩应联合起来对付她这个恶人。”
“恶人”二字被再度提起,元望琛遽尔如鲠在喉一般,忽地记起有一次他披麻戴孝在太学与她对峙,骂她一家“恶人”,是正在气头之上,用词太重,言过其实。
“好了好了,不许皮了!”李诏呵斥着李询,又万般无奈地瞧了一眼元望琛,安抚弟弟的情绪:“李询,我可没欺负你,我这是在管教你,是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