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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长宁,来得更炽热黏腻。

长宁不在的这些时日,王府中人依旧会每日打扫她住过的院子,院中一桌一椅,一花一草,都还是原来熟悉的样子。

萧珩把人安置在床上,点燃灯台,从箱笼中取出干净的衣裳,想了想,起身出去唤人,被长宁勾住尾指。

她倚着床柱,领口处的如意流苏扣松落,露出一截莹润细颈,正泛着浅淡诱人的粉。

湿漉青丝慵懒散下,裙底绣鞋不知何时没了踪迹,露出一双小巧白皙的玉足。

偏她还睁着迷蒙的桃花眼,似泣非泣地凝望着他:“……你要去哪儿?”

那只勾住他尾指的小手软软的,撒娇般地晃了晃,连带着半遮掩的发梢也跟着晃动起来,曼妙曲线隐隐绰绰,似有万千风情。

自打把人抱回来,萧珩生怕冒犯,没敢用正眼仔细看她,猝不及防之下撞见此番景象,一向自诩冷静沉稳的他顿觉血脉偾张。

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声音喑哑低沉得可怕:“我去唤人,给你换身衣裳。”

说完不再停留。

长宁蓦地哭出声来,与之前压抑的呜咽不同,哭得凄惶可怜。

萧珩急促的脚步堪堪停在门前,只好又折了回去。

渴望不断叫嚣着,长宁热得难耐,明知对方同样炙热,还是忍不住贴上前。

她羞红了脸,柔软的唇胡乱吻过他的下颌,略硬的青色胡茬磨蹭着她的唇,微微刺痛,却莫名舒缓了骨血间沸腾的麻痒。

萧珩扶着她腰肢的手微微颤抖。

脑海几番天人交战,最终理智狼狈落败,索性承受着少女的汲取,甚至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