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以笙从卫生间回来卧室时,见到的仍旧是脱光了靠坐在床头被子很随意地搭在腰腹间的陆闯。
结婚之后,他越来越放飞,在家里不爱穿衣服的毛病日渐严重,o睡也成他的习惯了。
此时陆闯不知在平板电脑上翻阅什么,问她道:“你今年的年假还有多少?”
“我哪里还有年假?”乔以笙落座梳妆台前擦护肤品。她都不知道已经请过多少次假了,别说年假,即便婚假抵扣了,她也倒欠工作日。留白能不解雇她,她可感恩戴德。
陆闯没说话了,继续翻阅着他的平板电脑。
乔以笙被吊了胃口:“你干什么问我年假?”
她猜测:“别告诉我是要找我度蜜月?”
陆闯嗤笑:“乔圈圈,你暴露了你的着急。”
“呸,”乔以笙啐他,“我是想告诉你,今年断绝了度蜜月的念头,我没有时间能腾出来满足你的蜜月愿望。”
“啧,”陆闯咋舌,“有你这样当老婆的?不仅自己掐灭老公给你准备浪漫惊喜的机会,还给你老公泼冰水。乔圈圈,我可是还没断药,小心我被你打击多了,随时复发病情给你看。”
确实,陆闯的药还没吃完。也因为药,两人暂时没有备孕。陆闯的复通手术也就不着急做。不过陆闯跟她坦诚他不着急做复通的原因也有男人的本性作祟,想多享受不做措施的最亲密接触。
乔以笙哪可能受他威胁,很无情地说:“噢,那你复发吧。”
口头上逞能得罪陆闯的后果就是,夜里睡觉乔以笙切身体会到何为“yu火焚身”。他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乔以笙要被他逼疯了。
陆闯坏透顶,还往她耳蜗笑话道:“乔圈圈,你的忍耐力有待提升。”
乔以笙恨恨地咬牙,伸过手去,反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