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冷哂:“这算什么狗屁计划?你现在就是残疾了,聂婧溪不还是坚决要嫁给你。”
陆闯成竹在胸:“等着看吧,聂家会劝她的,陆家那些一直不希望她嫁给我的人也让聂婧溪变成个笑话。”
虽然恋恋不舍,心中也有很多疑问没得到解答,但乔以笙确实也不希望他白白“车祸”,放他走之前只在问他一个问题:“你这个重伤者的手机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通讯?”
联系不到他,她很没有安全感。
陆闯说:“我现在还在‘昏迷’,明天能‘清醒’。”
乔以笙深深嗅了嗅他比平时浓一丢丢的雪松味,提醒他:“一个躺在床上的重伤者是不该有香水味的,你回去记得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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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陆闯安抚住跟着他的圈圈,从大门走出去,上了门口的车。
驾驶座里的人启动车子,喊着后座里的另一人:“大炮,看看boss的伤口。”
“要你提醒?”被称之为大炮的男人已经伸手去解陆闯的衣服,见血竟然从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绷带里渗出少许,大炮震惊,“哥,你只上去这么一会儿就和嫂子‘打架’了?”
“少点废话。”陆闯深拧眉。
驾驶座里的男人说:“这还看不出来?肯定是boss没告诉嫂子他受伤了,嫂子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下手就没个轻重。”
大炮向来有些慢半拍,现在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进门前要我包严实点,还特地喷香水,我以为闯哥老臭美了,无论何时见嫂子都得让自己香喷喷的。原来是害怕被嫂子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