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心头一磕,回顾自己方才的话,难道哪一句讲错了?
陆闯倏地打开储物盒。
乔以笙瞥一眼,这回没忍住取笑:“你不是刚跟人家说没有?”
“刚才没有,现在有了。”陆闯扬着下巴,霸道又蛮横,干燥厚实的手掌捧住她的脸,带着无从抗拒的力量。
掌心传来他的体温。
他的脸部轮廓隐没于昏暗的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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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电影院不像普通电影院,能看到新上映的片子,放映的全是老电影。
播完一遍,电影会自动循环,继续重复播放。
乔以笙抓着方向盘,从挡风玻璃望出去前方的大屏幕,补到了一开始错过的电影片头。
即便如此,她仍旧不清楚,电影究竟具体演了什么内容。
陆闯难得在这种时候话多,可并非什么要紧话,而是插播一两句评价男女主的演技生涩和剧情的逻辑不通顺,仿佛他真能轻轻松松地一心两用。
乔以笙忍不住松开方向盘,转而抓住他扶于她腰间的手上。
他的腕骨一如既往地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当下尤甚。
电影片尾的字幕浮现,片尾曲的靡靡女声摇曳车厢里,婉转动人。
耳朵捕捉到水珠细碎敲打玻璃沙沙声,乔以笙懒洋洋转头。
凝结的水珠于光线的折射下呈现涣散的五彩斑斓,宛若万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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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没回公寓,乍然在公寓的床上醒过来,睁眼首先见到的并非上铺的木板,乔以笙竟有些不适应。
同样不适应的还有家里的被子和枕头已经没有了陆闯的气息,仅余她身上的一点昨夜新鲜沾染的,几分钟后随着她进浴室洗澡,也冲掉了——回到公寓后太累,她简单洗漱直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