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在听到裕王时脸色已经很是难看,再听到这话,慢慢站了起来,他身畔的男子低低唤了一声“王爷……” 景王没有理他,冷笑道:“你无需做些什么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那你也得先有命。”
江陵毫不畏惧地望着他:“景王爷,你天生贵胄,因此从来无需替别人设身处地着想。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能活着我会努力活着,如果不能,我的家人早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等着我去团聚,对于我来说,两种结局我都不介意。”
景王全然不信,负手道:“用这种方法来欺骗我很蠢。所以说你狡狯,果然善辩狡诈。”
江陵笑了笑:“我说过了,能活着当然要活着,可是若是活着只是被人利用、被当成工具,别人或者可能接受甚至甘之如饴,于我而言,生不如死。景王爷你心里爱怎么想我管不着,你便想你的去吧。”她索性背过身去走到窗台前。
景王冷冷地说:“将你重刑拷打,你便从了。”
江陵头也不回,怡然自得:“我自小重伤轻伤无数,垂死不止一次,自来便不把身子当成是自己的,你尽可一试。”
景王大怒,正要唤人,男子急急按住他低声道:“王爷不可,南京城时敏娘曾险些断她心脉,如今虽已痊愈,只怕稍有不慎……”
景王低头看他,眼中尽是怒火,过得片刻方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
江陵转过身背靠窗台,忽然笑了笑:“我如此,也不过是要和王爷略讨公平。王爷威重,自是想要什么便要什么,自来不曾想过还要与人有交易。我是商人,不谈交易是不成的。”
景王冷笑:“将真凶告诉你?你想也别想。”
江陵悠然道:“那就换一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