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不容许他的孩子,受到任何的带着可能性的伤害。
“等我的病好一些了,再过去新学校吧。”吕辰昔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他的身子有些虚弱。
吕父看着,吕辰昔肖似他母亲,温柔若溪的面庞,一时间有许多话想开口说出来,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最后他只是站起了身,低叹了声,“辰昔,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讲。”
自从吕母过世后,吕辰昔的性子,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那一类,好像没有了棱角,又好像独自裹上了一层外壳。
就连同吕辰昔接触最多的吕父,有时候也不能够看明白,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次日,天光大亮,边子墨一如往常地去了学校,听了一些他早已听过的课,却仍是无事发生的一天。
这让他觉得,他做的回到学校的决定,可能有些过早了。
公司那边,鱼逸合这些天管理得倒是挺好,没有出现什么亏损的情况。
与边子墨日常的平静不同的是,方家这时被一个不常来的客人,掀起了波澜。
“桐竹她哥哥,你可是稀客啊。”方妙芸在自家厅中,笑脸接待着路胜安。
“很长时间没有往来了,我过来就是联络一下感情。”路胜安的面上,却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这是好事。”方妙芸接着路胜安的话,毕竟她做事心虚,也不能给人冷脸。
“我昨天……”路胜安看着,方妙芸脸上应付的笑,话语略微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原本是打算,给我刚出狱的妹夫,好好的接风洗尘一下。”
“但是他好像提前有约了。”路胜安接着说道:“当年你和桐竹是同窗,想必也见过他几面。”
“是见过几次。”方妙芸知道,路胜安是在拿话试探她,“但也只是点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