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心里急啊,但她又怕殷姜在孟君祁那里吃了憋,不好问。
过了一会儿,乐思危过来了,跟做贼似的。
“殷校花,殷校花你在吗?”
“你喊你爸爸呢?”
周清对着他,语气有些冲。
乐思危也不生气,他把孟君祁让他送过来的东西,偷偷放在帐篷外,“祁哥说让我送过来给殷校花的,花露水驱虫水还有零食。”
“对了,我可以拿一点花露水过去吗,我们那里在打牌,蚊子太多了。”
周清挺想说拿起滚的,但是她没带这个玩意,她自己倒不怕蚊虫叮咬,但是甜姜儿从小的身娇体贵,受不了这个苦,便挺没骨气的去拿了。
面对着月光下乐思危略微谄媚的表情,她将花露水一塞,“用了再拿回来。”
乐思危连忙拿着花露水去找大部队了。
几人抹了花露水,不再怕蚊子了,乐思危送回去后回来打牌时,偷偷把这件事给许泽新和苗小凡说了。
苗小凡听完后,靠在许泽新肩膀上,扭了扭身体,模仿道:“哼~许泽新,人家身体不舒服,心脏疼,你摸摸人家。”
许泽新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她伸腿把苗小凡踢开,“离老子远点,你个傻□□。”
苗小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丝毫不生气,“我还不是为了模仿思危口中的祁哥。”
可能是模仿上瘾了,他还捧着脸颊,万般风情说:“身体不舒服,心脏疼,嗯啊~”叫得贼骚,跟叫春似的,他还挺有自知之明,“还别说,有点猫叫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