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合同默默递了回去。

李玟眼睛一扫，身子僵硬，他居然签的名字是……

“我叫闻暮，听闻的闻，暮色的暮。”

他将合同撕碎，揉了揉额头，“再打印一份过来。”

秘书哦了一声。

临走前还在想，闻暮，是个女的名字啊，总裁居然在合同上出了错，签了一个女的名字，传出去就是一件大新闻吧，她要不要通知记者。

想了一下这么做的后果，秘书觉得还是算了，她怂，要是因为这件事被总裁给开了，她会哭上一天一夜。

……

那天回去后闻暮收集了关于李清尔的所有资料，接触的东西，喜欢的事物，看完了撑着下巴发呆。

扶桑战战兢兢道：“阿暮，怎么了？”

闻暮幽幽道：“李清尔喜欢关于顾茜的一切东西。”

顾茜喜欢吃什么，他就喜欢吃什么，顾茜给他什么他就喜欢什么，这是一个十分依恋着母亲的孩子，但是，他被最喜欢的母亲抛弃了。

哪怕被抛弃了，还是固执的喜欢着。

按照他的爱好去做的话，可能永远都取代不了顾茜吧。

“我可以去攻略二号吗？”她的语气有些委屈。

扶桑迟疑道：“不行，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