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实体，也没有钱，哪怕是暂时借阿暮的这具躯体，他也做不出来。

他曾经身份尊贵，家族世代簪缨，要什么就有什么，这种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让人难过极了。

闻暮也不勉强，她也知道自己这个系统的接任者大概是不会的，不过是说说罢了。

吃不了便不吃就是了，只是想吃，又不是非吃不可。

“对象是谁。”闻暮从少女的衣柜里找出一条白色长裙穿上。

裙子质量很差，刮得肌肤不怎么舒服，但是这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最好的衣裳了，闻暮将衣柜关上，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很瘦。

她这样问着，扶桑暂时放下鱼子酱的事情，又花了一会儿的时间去查。

“对象是李清尔，阿暮。”

“年龄。”闻暮对着镜子梳着头发。

“四岁。”

闻暮顿了下，四岁，她继续慢慢梳着头，没有再说话，原本有些毛燥的头发在她的手指下变得顺滑富有光泽，闻暮松开手，将手指放到眼前。

少女原来枯黄的手指已经变得白润修长，一截一截，好看极了。

闻暮抬头。

镜子中的少女已经变了模样。

这具身体彻彻底底属于了她。

镜子中的少女并不是美到极致的存在，一个人说再美也不过那样罢了，但是看起来让人十分舒服，五官组合起来眼角眉梢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