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拒绝，来自于虞乔的任何要求，除非那会令他失去虞乔。

就像他想知道真实的虞乔是什么模样，然而如果他的想知道会让他失去虞乔，那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不知道，也是没关系的。

只要能和虞乔在一起，只要能和虞乔不分开。

无论什么东西，他都可以舍弃。

——

低沉而温柔的歌声在虞乔耳边响起，虞乔戴着耳机靠在墙上，低垂下眉眼。

心里一痒一痒的，连带着脊椎骨都仿佛被刺了一阵麻药一样，酥酥麻麻的。

“你是梦中虚妄

你是无上理想

你是坠落时陡升的翅膀……”

沙哑的，低沉的，温柔的，像是宣誓誓言的，沈言舒唱歌并不是很好，甚至还有点五音不全，但是他看着虞乔的目光，就已经让虞乔心跳加速了。

“你是夜色将至时微光

让人甘愿披荆斩棘前往

你是想拥抱的力量……”

……

虞乔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溺死在那样情深而专注的目光里，仿佛整个人被水草包围，然后缠绕，温柔的，悄无声息的，将你带入深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