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发泄。

虞乔没注意到沈言舒的眼皮颤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蹲在地上抱着膝头，嘟嚷着:“我不就是抱了一个姑娘……有必要这样惩罚我吗……”

系统看他的样子有点难过，心有点软，不由自主安慰道:“你想想他抱一个姑娘被别人凑对的样子。”

虞乔闷哼出声，“那我也不可能自残啊，我只会阉了他。”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对话，而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们俩人没有别人，沈言舒的手悄无声息攥了起来。

“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

谁，阿虞在和谁说话？房间里还有谁？沈言舒的心越来越沉，他佯做从昏睡中苏醒，慢慢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阿虞？”

蹲在地上的虞乔抬头。

沈言舒看了一圈周围，没人，只有他和虞乔……

他的手攥紧了床单，面上却什么都没露出来，虞乔从地上站起来，淡淡看了他一眼，忽然扯出一抹笑容，“你醒来就好。”

“醒来的话联系高奇导演，把我那个试镜机会拿了吧。”

沈言舒错愕得看着他，虞乔弯身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要是金主你死了，我还要重新找一个，你说多麻烦，是吧？”

他直起身子，笑容无懈可击，“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了。”然后，唇瓣一呡，脱下自己身上沾满血的衣服，从衣柜里重新翻了一件衣服穿上，将那件带血的衣服丢在地下后，拉好拉链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