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安慰陆亦然,但想起旧事,宁远也不由苦笑,“就那一次例外。”
“去年年底的时候吧,他应该也是猜到了我可能也要去,居然把我药晕了铐在家里。”
“我想和他一起,他却总是更想一个人面对危险。”
“事后我们闹了很久的冷战,谁也没有理谁。”
是林藏他们家那件事。
当时闹得很大,陆亦然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再听具体的细节,勉强跟着笑了一下,却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滋味。
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也没有后悔的道理和余地。
矫情完了,陆亦然居然也跟着松了口气,笑着感谢宁医生的心理辅导,又探头看了看外面。
谢天谢地,他们走了近四个小时,终于逃出了大雨的范围。
此时路灯已经完全亮起来,而毛毛雨沾了它的暖橘色,更显得柔和了很多。
只是,宽阔的大马路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单行的车道,四周很安静,似乎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是,快到凝水镇了?”
探头看一眼导航,陆亦然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走出了三百多公里。
“嗯,和他们也很近了。”
“大概有二十分钟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