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下毒还是下黑手,他非得把人弄个半死不活才行。
但此人是景涧,他打不过又跑不过,就连说也说不过,便只能憋屈地靠嘴巴为自己辩解,发泄自己的怒气。
“多亏鬼老了。”
景涧幽幽一笑,眸中笑意弥漫,语调不徐不慢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都能治对吗?那在下便放心了,镇国大将军还手握着二十万东疆大军,可不能有任何差错呢!对了,你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治好他呢?”
齐柏光顿时像是吞了苍蝇般难受。
他从未说过自己都能治。
但又不肯承认自己不能治。
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寻找方法。
外伤好治,内伤难消。
何况苏淮山征战沙场多年,浑身沉疴已久。
若非他身体健硕,还能抗住,恐怕是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