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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的人家几户家家都酿了几缸黄酒;至于丝绸纺织,更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原先力气较小、干农活不占优势的女子都纷纷去做纺线织布的活儿。人人都有事做,人人都有盼头,整个州便洋溢着一股努力活着、蓬勃向上的生机。

其中女子有了经济收入就会硬气,不再忍受,章致拙已受理了好几起夫妻、父女、母女之间的纠纷,不限于和离、遗产继承等。但是这其实算好事,妇女独立能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更好地发挥她作为自然人的价值,只不过在古代的父权统治下很难实现就是了。

不过不怕,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欣喜,慢慢来嘛。

章致拙心情颇好,胡乱哼着小曲回到家。

刚进了家门,蒙头扔来一柄团扇。章致拙手疾眼快,立马抬手接过。

“这是咋了,谁惹你气着了?”章致拙看着气呼呼坐在椅子上的姜幼筠,不明所以地问道。

姜幼筠闻言更气了,这不长眼的问啥问,听这语气好似她总是这样无理取闹、脾气坏。

屋里的几个丫鬟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主人家吵架波及她们。

章致拙没听到回答,也不在意,乐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镯子,说道:“今日我路过一家首饰铺子,瞧着不错,便进去转了转,那些首饰倒是好看,不过价格太贵。本来没想买,不过来都来了,我就给你挑了一枚镯子。”

姜幼筠生到一半的气一下子没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接过递来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