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殿下厌恶将军,夫夫感情生变;什么殿下挑选雌侍,遭遇将军阻拦;还有什么将军产蛋后失宠,即将被解除绑定。
安德烈听着耳边愈发过分的揣测,一把合上装满器械的工具箱,沉声开口。
“背后议论王子殿下是重罪,如果你们很闲,我可以去向将军汇报,给你们安排训练。”
轮休室安静了一瞬,无论是否认识安德烈,几乎同时闭上了嘴。
往日这种玩笑没有虫会当真,那些嗷嗷叫着想为殿下生蛋的军雌数不胜数,只是今天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就花样百出想要得到殿下的青睐。
谁知闹得太嗨,忘记了他们中间还有位殿下的兄长,皇室公布过身份的军雌。
众目睽睽之下,安德烈提起工具箱一个虫走出房间。
这次任务是他得知消息后向雌父请求的,他所在的新军团和小队并不在任务资格范围,所以也只有他被安排了进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和新同事的关系,却在听到有虫恶意揣测安安和将军的感情生活时,忍无可忍出声阻止。
不仅如此,他直接找到了将军。
安德烈对厉害的将军学长有种莫名的崇敬,哪怕对方此时低着头跪在殿下门前,也是一尊暂时敛了锋芒的杀神。
出勤的军团并非将军所在的第十军团,但他相信将军一定有办法处理。
维恩听完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让他回去,自己在门前又跪了会儿,才直着腰板起身。
跪地的军裤起了褶皱,但他并不在乎,理正了军帽,看着肩头明亮的军章,莫名想起那天维利斯嘲讽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