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也算是半个公众虫物了,有时候是需要谨慎一些。

小雄虫如此想着,忍不住问亚雌还听到了什么关于他的事情。

“基本上都是你和将军的。”

温斯顿说着伸手揉揉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的柔顺黑发,笑着打趣因为害羞愈发显得粉雕玉琢的小雄虫。

“安崽这么受欢迎,被追求不是应该的吗?他们太大惊小怪了!等安崽闲下来走出去瞧瞧,到处都是想要追求小王子的雌虫。”

“还,还好吧。”

林安不知道怎么回答地应着,攥着桌上那个已经空下来的饼干盒,放在下面的抽屉里,然后拿起最新得到的实验结果给温斯顿看。

温斯顿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们也发现了啊,组间的浓度梯度效果变化得并不明显,很奇怪是不是。”

林安点点头,“是有些奇怪,我以为减小浓度会帮助雌虫缓解应激性虫化的不良反应。”

“根本没有什么明显差异,甚至因为产生了戒断效应需要更大的剂量维持,造成了恶性循环。”

温斯顿提起他们组从二阶实验开始就变得十分躁狂的试验对象,一脸惆怅地感慨。

“或许只有死亡才能帮他们熬过激活期,只有活着挺过这一关,才能拥有享受身价倍增的机会。”

“呃……”小雄虫听到这种意味不明的话语忍不住多想了下,小声追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温斯顿看了眼周围工位上各忙各的的研究员,俯下身凑近他低声附耳几句。

林安渐渐显现出震惊的脸色,后知后觉地看向亚雌,“怪不得你有空来找我聊天,受伤的军雌都送去医院了?”

温斯顿沉默地点点头,对带走了即将被处置的试验对象有些于心不忍,但一想起解押过程中被重伤的那几个军雌,又觉得光子枪处决已经是最没有痛苦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