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说我, ”程迎夏撇撇嘴,嫌弃道,“我这不是忙吗?再说你们哪次叫我我没答应的?”
已经过了想见面就能见上的时候, 大家都长大了,越长大时间越不能由自己随意支配,有时就算她想同朋友见面,也得先掂量掂量对方有没有空。
因为知道再见一面不容易,所以尽量有机会能见的都见了。
“你们呢,最近工作怎么样?”程迎夏反问。
兰兰啧了声:“就那样吧,工作勉强能搞定,公司还有我哥顶着呢我压力倒不是太大,就是老头子烦人得很,总想催婚,我这才多大啊他也不知道着什么急。”
程迎夏笑笑,一语点破:“我看是你还没浪够吧?”
兰兰推了推她肩膀:“这就没意思了啊。”
朋友们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兰兰浪荡的名气由来已久,情史丰富,在场大多数人都是比不了的,让她收心回家结婚,恐怕比登天还难。
大家早己看透。
兰兰这就要为自己鸣不平了,明明大家都没结,怎么就说她浪呢。
“搞得好像你们都结婚了似的,成凝姐不也是现在才结吗?”
成凝年纪本就比她们大了不少,也没有英年早婚。
突然被cue,成凝也不避开话题,而是思考之后真诚地建议:“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不能草率,也不应该着急,等你们真正有了想结婚的人,再结也不迟,不管多晚总能等到对的人,只要愿意等。”
寓意泛滥的一句话,程迎夏听着却仿佛在说自己。
她偷瞄了眼小花,没曾想小花也在看自己,眼神对视的瞬间小花依然在闪躲,但她没有错过稍纵即逝的光彩,即使灯光是不能使人完全看清一切,朦胧里的一点亮色也无法被掩盖。
那样依赖崇拜的眼神只能放在自己身上,别人休想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