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哦,我是白珂沦。白珂沦。
雪域呢?雪域?
“珂沦……快走……”
阿……域?
脖颈间的疼痛早已经麻木了,我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的空洞,分辨不清,太过空灵。
我看不到的脖颈,接连不断的红色纹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手臂,到尾指的指尖。蔓延出一片看不懂的异符。
——诅咒
我喜欢雪,不对,我喜的是血。
雪……血……一样吗?
两者不同么?
有何不同?
我坐在床边,双目空旷,眼前的一片一半是银光无暇的雪,一半是染红了整个世界的血。雪耀眼的白,血慎眼的红。
我感觉我的一只眼看到的只有白色,另一只眼只有红色。整个世界就分成了两种颜色。
只有极端的白色,还有极端的红色。
我觉得我自己现在正处在神智的分届处,一面赤红,一面雪白。
你说,今后你便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