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经有些累了,孕晚期的腿脚有些容易水肿,稍微走一段路就觉得身子重。
只好先在操场找了处干净的座椅,坐下来休息一会。
觉得北风吹进脖颈处凉嗖嗖的,他又把围巾拉高,将脸捂得严严实实。
操场上学生不多,仅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另外也有像他这样的人懒洋洋窝在椅子上晒太阳。
林艾漫不经心地四处乱看,头脑却在思索着晚上回去要煲什么汤给傅司礼喝。
那人味蕾挑剔,对徐助理和玛雅的煲汤手艺多有嫌弃,唯独喜欢林艾煲得汤,每次都会喝完一整盅。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之前生病时的瘦削,傅司礼也肉眼可见的胖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一扫病气,又恢复到了衣冠禽兽的模样。
只是林艾仍然担心那人的头疾未能完全治愈,这件事像个定时炸弹埋在了他心里,生怕哪一天突然就负荷超标。
这样想着他长吁一口气,打算稍作休息就离开,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突出时,他就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差点惊呼出声。
那分明是白鸥和齐颂。
这两个人手牵着手,步伐很慢,像是在散步,正往这个方向悠悠走来。
突然白鸥脚步骤停,不知道正抬脸对高他一个头多的齐颂说了句什么,那人微微一笑伸手碰住了他的脸颊。
正当林艾疑惑他要做些什么时,齐颂低头吻了下去,嘴唇相触,白鸥也像是熟练无力的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
两个人在冬季的暖阳下接了个不长不短的吻,好在操场上情侣很多,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除了林艾。
白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的笑声细细的传了出来,和傅司礼在一起时不同,此刻笑意更甚,嗓音更甜,像个刚刚才情窦初开的oga。
林艾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一时间大脑失去思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形。
当他思绪回归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愈走愈近,眼看着就要过来了,林艾赶紧扭过脸,打算装作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