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是沉默,这些雇佣保镖向来只听雇主的话,对别的人或事通常摆一张冷脸视而不见。
“医生!医生在哪?!……这里有病人!”他冲着走廊尽头大声的吼。
没一会儿,从值班室里匆匆走出来一个刚睡醒还在揉眼睛的护士,看了看情况后,又叫来几个医护人员一齐将傅司礼抬上了救护用车。
“这位先生凌晨来的时候,我们医生就劝他包扎伤口回去休息,他不愿意,非要等里面送来的病人醒了再走……”
“人家怀孕了,自己的老公也在病房里呢,听说还是盛华能源的老总儿子,上过报纸的……”
“真不知道这位先生如此执着是为了什么,长得挺好看的,脑子不太好使……”
护士小姐有些语气不好的抱怨道,因为这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害得她们也没办法好好休息。
再加上傅司礼来的时候,孤家寡人、衣衫不整的,看起来远没有后来出现的盛煜排场足,她的言谈中不免有些轻视。
闻言,徐助理只是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一眼,问,“你部门上级是谁?”
见她噤声不答,他又抬手看了眼腕表,补了一句,“八点之前,你最好自己打完辞职报告,这样比较体面一点。”
说完后他就加快脚步越过她,跟着救护用车进到了病房里。
留下小护士一个人站在原地,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又一个脑子不好使的……”
傅司礼是手伤未愈就吃力太重,导致骨裂缝隙更大,软组织伤口重新裂开,整个手掌都肿胀淤血着。
他自己更是因为带伤吹一夜的冷风,发起了高烧。
医生替他重新包扎好伤口后,准备再打一针退烧用的针剂。
傅司礼似乎对痛很敏感,针头堪堪戳进皮肤里,他就开始下意识挣扎起来。
无奈,徐助理只好压着他的手臂,配合医生强行将药液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