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录存的号码翻来覆去就只有那几个,arc的号码被他自己动手置顶在了第一位,这让林艾很好找。
他的指尖在点上去时,腹部传来的疼痛感突然加剧,疼得他手腕一抖,手机就跌落在了枕侧。
林艾双手捂住肚子,在被褥上蜷缩成了一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头逸了出来,变得支离破碎。
……
傅司礼从医院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的右手手掌轻微骨裂,软组织严重损伤,被好几层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短期内活动受限。
白鸥生了一场闷气,从去医院的路上到回傅宅里,他一言不发,只冷着脸同傅司礼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回房间的时候,嘭的一声,重重将门反手关上了。
傅司礼的眉头紧锁,在门口略微停留了一会,就转身去了客房里。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不太高兴。
像失了控一样。
明明已经封存了易感期时的记忆,可他的心仍然在往不知名的方向偏移。
从林艾再次出现的那刻开始。
他就知道,查尔斯的论证失败了。
对那个人的感觉,不是因为激素失衡而出现的错误幻觉。
是很真实存在着的、因为林艾、因为他的一颦一笑、而跳动着的,傅司礼的心脏。
傅司礼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拧开壁灯时,才发现这里的布置早已经变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