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朝夕相处中,那人偶尔会看着他突然沉默下来,有些走神,面上也是不大开怀的表情。
想必是在牵挂着白鸥,亦或是被负罪感折磨。
想到这些,他也有些情绪低落起来,只随口说着肚子饿了,先一步离开浴室,留下傅司礼一人站在原地,白蒙蒙的水汽逐渐被吸收。
最后一次发 | 情 | 是在晚上,傅司礼沉默着和他 | 做。
林艾也将眼神移向别处,闹别扭似的不愿意吭声,实在受不住了就咬自己的嘴唇。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傅司礼无端端制气,只是觉得心里闷痛,像被谁揉了把碎玻璃渣子进去。
可他想着,这也许是和傅司礼最后一次亲热了,成 | 结 | 受 | 孕率极高,他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有孩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要有了孩子,他就必须要和傅司礼维持距离,再没有理由接近了。
可能是发 | 情 | 期的oga们都普遍缺少安全感的原因,林艾此时此刻迫切的想寻求傅司礼的安慰,忍不住突然伸手抱紧了那人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前。
“别不理我……”他鼻头发酸,“和我说说话好吗?”
林艾被他颠来倒去的,眼前发晕,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傅司礼就拧过他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吻了过来。
……
事后,林艾还在昏睡着,傅家的司机就接到通知,等在了楼下。
傅司礼趁着夜 | 色离开了这间待了整整一周的小屋子,将林艾一人留在了还残存着黑雪松信息素的被窝里,睡得脸颊通红,
他刚上了车,司机就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他,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是白鸥打来的。
他的声音很轻,上次鬼门关里躲过一劫后,身 | 子仍旧很虚,需要卧床静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