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礼觉得自己体内的火烧得更大了。
……
这一晚为什么一直不得消停呢。林艾想。
他先是被扔进了游泳池里,呛了好几口水,冻得哆哆嗦嗦爬上岸后,又被傅司礼抱着,一路湿哒哒的回了浴室里。
再次被扔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里,他扑腾了几下后就软着身子趴在了大理石台面上,热汽蒸腾着他的肌肤也逐渐变得粉中透红。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眯着要睡着的时候,一双大手将他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直到躺在蓬松柔软的床上时,林艾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睁开眼,入目就是亮闪闪的水晶吊灯,层层叠叠,晶莹剔透,他困得迷糊了,忍不住抬手想去够,却被那人一把擒住手腕,狠狠按在了头顶处。
傅司礼逆着光的俊脸出现在林艾视线里的同时,他整个身躯也已经压了下来,胸膛滚烫的紧贴着他胸口微凉的肌肤,惹得他鼻子里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哼。
傅司礼扳过他的脸,认真的端详着,他的眼神深沉而专注,却不单单在凝视他,更像是透过他的脸在想什么人。
此时林艾的酒已经清醒了不少,只是大脑粘稠得像糊了一桶浆糊,他没精神去琢磨此时傅司礼的想法,只想眼一闭、脚一蹬就睡过去。
傅司礼亲他,他就不耐烦地哼哼。
傅司礼 | 摸 | 他,他就怕痒似的躲来躲去。
后来,他像是发现了林艾筋骨很软、韧带又极佳的秘密,翻来覆去将手脚软绵绵的他摆出了好几个 | 羞 | 耻 | 诱 | 人的姿态来。
最终那人在一室灯光璀璨中将他折叠成了一个不堪的姿势,缓缓 | 侵 | 入。
初入就有些难,越往后越紧仄,林艾虽然闭着眼睛云里雾里的,却因疼痛感而紧紧蹙起眉头,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