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透之前,他似是感触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手里的动作停了停,林艾颤着身子,牙关紧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还是强行闯进去了,林艾额头逸出冷汗,嘴里小声的呼痛,那人却丝毫没有留情的撞击,机械性的重复着动作。
林艾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砸在他攥紧床单的手面上,冰凉凉的。
结束后,傅司礼毫不留恋的抽 | 身出来,黑暗中皮带扣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艾瘫软着身子倒在床上无声的流泪,他的头发乌黑细软,在国外读书时就长到了颈边,现在蓬松凌乱的压在枕面上有股被蹂躏的美感。
后来等傅司礼走后,他哆嗦着下床开灯,浅色的床单上印有点点殷红,他守了二十三年的第一次就是这样粗暴并且毫无温存的折腾没了。
好在自己在国外待久了,并没有什么第一次很重要的执念。
想快点生个孩子,解脱现在的生活成了他目前唯一的执念。
……
林艾租了间单身公寓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楼下就是公司,平时上班很方便。
四十多平的面积,一厨一卫,装修大多采用的是暖色调,简单又不失温馨。
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九点多钟了,他从冰箱里拿个鸡蛋和几根青菜,随便下碗汤面就算是对付了胃。
洗澡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腰上有几个发青的指印,隐隐作热,好似那人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上面,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晚上临睡觉前收到了一条来自白鸥的信息。——
“小艾,我听司礼说你的还是没能打开,怎么回事?”
他的面上羞耻的红热起来,没想到傅司礼连这种事也会和白鸥说,那他还说什么?还会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