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嘱咐现在情况危急,让标记过病人的alpha 尽快到场,提供信息素抚慰。
boss让他去打电话联系盛煜,自己却摸到角落里的沙发,僵硬着手脚坐下来后,一句话也没说。
走廊尽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循声望去,原来是盛煜。
相较于上次来医院时的大阵势,这次他的身边只跟了位面生的助理,还拎着公文包,看样子是从外面抽空赶回来的。
果然,盛煜看到傅司礼后朝他点头示意,解释说,“才刚下飞机就听到消息了。”
傅司礼抬眼看他,没有及时回应他的话,只是神情有些恍惚,薄唇微微阖动几下,欲言又止。
盛煜觉得奇怪,又来不及细想,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一个医护人员匆匆跑出来喊人,“……请问那位alpha 来了没有?再等下去大人孩子都危险了!”
“我就是——”盛煜说着,随他一同走进去了手术室里,开始进行全身灭菌消毒,换上医用防护服,等待陪产。
待他们走后,徐助理才回头去看傅司礼的反应。
那人的身影隐在晚霞余晖中,一动不动。
仿佛是尊镀了淡淡的琉璃金光的雕塑,庄严沉稳,与这冰冷素白的医院产生一种奇妙的平衡感。
他想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此刻的不安,但却意外看见了傅司礼眼中似有晶莹闪烁。
徐助理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定睛细瞧时,那几点晶莹已经汇聚成了泪滴,缓慢顺着脸颊滑落,拖了一道长长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