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吊灯底下冲着人群微笑,眉眼单薄,肩膀瘦削,一副纯良无辜的样子看得傅司礼心软。
婚后没多久,傅司礼就发现白鸥在长期服用一种高价的国外禁药,这种药对身体伤害很大,但能控制体内信息素的分泌,时间久了,连腺体都有可能被毁坏掉。
那人哭得伤心,向他诉说着自己出生时因为是个oga就遭到遗弃,这么多年来耿耿于怀,不想做个被发 | 情 | 期和信息素左右着的弱势oga。
傅司礼虽然制止了他的行为,但却没办法补救他已经受到侵害的腺体。
后几年里,白鸥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淡,没办法去满足一个正常alpha对自己oga伴侣的信息素需求。
傅司礼为了让他心理没负担,只好自己用起了alpha 抑制剂,克制着情欲与易感期的发生。
渐渐的,在这段婚姻里,他变成了付出很多的一方,也更加的稳重与内敛,像个真正意义上成熟的alpha了。
可他心里却总一处很柔软的地方,空荡荡的,无人来住,也无人可及。
初见林艾的时候,是在殡仪馆外,白鸥推辞说商人见丧晦气,便让他等在了门外。
雨下得很大,空气中漂浮着薄薄的雨雾,两个身影从馆内走了出来。
傅司礼第一眼看见的是白鸥,视线停留了许久,才转移到了旁边站着的人身上。
个头比白鸥还要高挑一些,黑发蓬松凌乱的蜷着,一看就是精雕细养出来的小少爷,即使一身纯黑丧服,也穿得格外笔挺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