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倒吸一口气,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你是说……不,她只是个oga,一个、”她顿了顿,“除非她的演技好到可以骗过她的父母。”
虞箫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是公主,不是平民家的孩子。能活到现在,还能表现得这么正常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虞音沉默住了。
她走进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的哗哗响,她将冷水扑在脸上。
虞箫说的不错。
在很多时候,自己会将人想的太好,又在有的时候,会想的太糟糕。
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因为太感性而努力理性的人,但虞箫不同,她几乎一直保持客观,能克制住自己的情感,做出利益最大化的抉择。
但这样的她也显得……
“我不是疯子……”虞音将脑袋浸在水里,努力想着虞箫做出的种种举动、种种控制。
“她才是。”
虞音在心里默默强调着。
她还记得曾经一次意外的窥探,骨子里的恐惧让她第一时间选择了隐瞒那次的僭越。
年轻的公爵刚刚继承职务进入军队,势必受到一些前线浴血奋战的军士的排挤。
他们故意拖延工作,把玩着手中的军刀和枪械嬉笑地对准着他们的指挥官。
没有经历战火洗礼就能成为他们的长官,他们不能接受。
当然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