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宵不动声色地托着她的胳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眼神杀杀宋祁川冷漠的背影。
“任复那小子怎么办?”覃榭舟心有点虚,“要不找点关系多关他一阵子?”
“没用的。”宋祁川从兜里摸出一支烟,“人家也有关系。”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放了他?”
“早放他出来,也好。”覃榭舟帮他点了火,跳动的火光闪烁,映照着宋祁川的脸色冰冷一片。
薛礼走得慢,始终保持着虞岁左侧不远不近的位置。
刚刚听说虞岁是宋祁川的妹妹时,他的心情很复杂,浮上心头更明显的是开心。其实晚上在包厢,虞岁刚一进来,不止任复一个人注意到了她,薛礼的眼神也自始至终没从她身上下来过。
李艺宵也注意到了薛礼,几步路的功夫,他已经偷看虞岁好几眼了。
李艺宵看得惊奇,偏头打量虞岁,见她眼神木然,神情悲怆,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也算是直男斩了。
可是偏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还是棵不解风情狠心无比的歪脖子树。
几人走到车前,覃榭舟想赶紧溜之大吉,就招呼李艺宵上车,“走,送你回家。”
李艺宵担心地看一眼虞岁,虞岁回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先回去吧。”
“那你呢?”
“我?”虞岁看一眼不远处和薛礼说话的宋祁川,虽然眼神里倦意明显,但还是勾唇笑了笑,“我得把计划实施完啊,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