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语很轻,说是聊天更像是感慨,他们在自己的脑海中各抒己见,也并不觉得这共存的氛围所谓怪异。
林亦墨早上心思沉重,也大大减少了放在顾沚身上的注意力,可他刚调好的状态又一下被打回了原型。
化学老师让同学们写出练习卷外衍生出来的化学方程式,林亦墨写完习惯性动作向顾沚的草稿本上一望,却望到了顾沚的黑色耳钉。
顾沚右耳的耳链不见了。
林亦墨很喜欢顾沚的以往的那副耳饰,一边简约的银色耳钉,一边简约却忍不住透出高级奢华的银色耳链,林亦墨觉得那副耳饰跟顾沚是绝配。
顾沚的耳根子薄,顾沚白皙的皮肤也扩到了耳部,顾沚耳部的白皙和薄度都跟耳饰来了个门当户对,甚至在林亦墨眼里顾沚的侧颜也因那对耳饰多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曼妙。
但是这是林亦墨第一次见到顾沚换下了耳饰,就这么碰巧的是第一次。
林亦墨知道顾沚的谎言,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表露不满和生气,这跟他喜欢顾沚一样,这一切都是命悬一线的决定□□况。
一切好像还没有那么糟糕,林亦墨总是试图这样的安慰自己,或许顾沚有什么难言之隐,顾沚有自己的生活和过往,或许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却又总是被一次一次逼退悬崖。
也不是说顾沚的外套太薄,空调的温度太低,是怕冷的人就是躲不过这份寒冷。
缺乏安全感的人内心的不断猜凝也是躲不过的。
沈菻忻就在她生日的第二天早上并没有到教室来上课。
放学下课铃响后顾沚扭头似乎在打字,顾沚平时看手机的机会少,在学校手机基本是没有拿出来的了,而顾沚的动作实在是太反常了,林亦墨用余光观察着一切。
顾沚:“今天要搬什么东西吗?”
林亦墨或许在解决圆锥曲线问题时都没有这么此时脑子转动的快,林亦墨在此时脑子立即做了一个逆推过程。
林亦墨:“要拿一点登记表到班主任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