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她的族人,无果再找炎宗的人, 族人说她回去过一次, 第二日便走了,炎宗里的人说她出现过,第二日便没见过, 兴许是接了新任务。”骆子节捏紧双手握成拳,有力道:“我不信她已经离开了,可我翻遍苗疆也没找着她。”
“威逼利诱的手段都用过?”
“那倒没有。”他答得干脆。
“所以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骆应逑失笑,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骆子节,“你难道没想过他们在骗你么,不说其他光说长相,你这一看就不是苗疆人,他们没把你当自己人,会说真话那是有鬼。”
骆子节低头苦笑,自嘲道:“他们看着淳朴敦厚,我当时便没多想,如今看来,当初我的确想少了。”说完,他抬头看他,正色道:“二哥,我想借人。”
骆应逑摆手道:“我不能借。”
骆子节急道:“为何不能借?”
骆应逑紧紧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想坐这个位置么?”
仿佛被惊雷劈过,骆子节讷讷道:“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要坐这个位置,再说,这个位置怎么也轮不到我。”
骆应逑不语,轻声道:“若是坐上这个位置才能找到她,你想坐么?”
“……”骆子节沉默。
新法出台,问题接踵而来,骆应逑越来越忙,白日召集大臣议事,一议便是一整天,晚上也多睡御书房。
他不回紫宸宫,黎相忆一个人待着的时间便越来越多,许是骆应逑给了警告,曹邺守再没来找她,也没人在她面前提选秀之事。
无事可做最闷,连看几日医书,黎相忆决定去太医院跟太医们请教,然而她进门说出自己的来意后,吓得太医们当场给她跪下了。
她好说歹说,他们无奈应下,全程恭维,话中无物,黎相忆听得很不舒服,简单说了几句话后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