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他第一次感到挫败。
“黎相与,记住了,你嫁进刑府便是我的人,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的人。我此生只有一个妻子,若是你敢背叛我,我便毁了你最亲的人。”他用指尖缓缓触摸她光滑的面颊,俯身在她额上轻吻,呢喃道:“我知道你关心谁,别惹我生气。”
“你想怎么样?”她沉下脸,双眸中的怒火显而易见。
不止一次,刑匀烈会想,他们是夫妻,自己对她用强又如何,可想了之后他更觉自己可悲,因为他要她心甘情愿。
“讨好我。”刑匀烈翻下身,侧身勾起她身前的长发把玩,讥讽道:“说不定我会听你的。”
黎相与夺过他手中的长发翻身在上,素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游走,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俯身在他耳边道:“休想。”
说罢,她下了矮榻,头也不回地走了。
刑匀烈直起身,无奈地笑开,幽幽回忆起她嫁给自己的那晚。
王府。
正如贾人所说,慕风今早真醒了,由于失血过多,他脸色苍白,勉强扯起嘴角道:“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看着看着,他嘴边的笑意渐渐消失,“清渠呢?”
一听这话,庄远哀痛地别过脸,其余站着的几人一同选择沉默,或许也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这会儿,元夕依旧未归,清渠的消息他们自然不得而知。
“你们怎么不说话,她是不是出事了?”慕风立马掀开被子,挣扎着便要起身。
“给我躺好了!”贾人板着脸推了慕风一把,故作威严道:“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少给我乱动,挣开伤口我又得缝一次,烦不烦啊。”
慕风摇头道:“前辈,我……”
“你好好躺着吧,我找到她了,她现在在自己的屋里。”元夕进门,一脸疲惫,想来昨晚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