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还不去做自己的事。”骆应逑出声提醒。
“是。”元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很想听骆子节的心事,不过当务之急是去跟人。
“怎么了?”骆应逑见他这般难受语气也没多大欺负起伏,径自走到茶桌边坐下,他伸出双手摸索到桌上的茶杯,先给自己倒一杯,随后又倒了一杯。“坐下喝杯茶,再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骆子节讷讷地站在原地,轻声道:“二哥,她走了,我没留住她。”
“嗯。”骆应逑对这消息并不意外,自然地应了一声,挑着眉问:“怎么,喜欢上那位苗疆姑娘了?见着她不会怕?”
“我不知道。”骆子节拖着沉重的步伐坐上凳子,两手交叠在桌面上,他呆呆地盯着茶杯里的茶水,回忆道:“我开始也怕她,她总强迫我做事,不过后来,我习惯了,也敢看她了,但她却走了。她,她怎么能玩弄我的感情。”
“你玩不起啊?”骆应逑随口道。
“我不是,我跟她不一样,她这般熟练,以前一定玩弄过不少男人。”说到此处,骆子节眉间的愁更深,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对了二哥,她说即便她不接这个事也会有人接,让你好自为之。”
骆应逑淡然一笑,调侃道:“听你这声音,中毒比我的煞蛊还深。”
“二哥别取笑我了。”骆子节鼓着脸看他,目光闪躲,“二哥,你能不能说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骆应逑随口道:“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想。”
“嗯。”骆子节失望地垂下眼帘,忧郁道:“她没做成宗主吩咐的事,你说,她回苗疆之后会不会受罚?”
“这还用会不会?一定会。”骆应逑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回味后才看向骆子节,徒然之间有了种弟弟长大的感觉。
“真的?”骆子节听得这话,触电般地站了起来,慌乱道:“那怎么办,我,我想去找她。”
“别冲动。”骆应逑拉住他的手,按着他坐下,“你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去找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苗疆那么大,你知道她住哪儿?你知道她的名字么?真名还是假名?”
“我知道,她叫桑酒,真名。”骆子节脱口而出,后两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是怕骆应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