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失仪,请陛下恕罪。”姜雍容终于把礼仪捡回来,恭声问,“陛下还有何吩咐?”
风长天就靠在门边上,笑吟吟瞧着她:“再埋个脸瞧瞧?”
姜雍容:“…………”
她艰难地道:“请恕妾身无法从命。”
其实风长天也知道她做不到——除非给她来点酒。
“嗐,我开玩笑的。”他道,“你跟鲁嬷嬷说一声,爷想吃她做的卤牛肉,再多放点辣子,另外备一坛好酒。”
姜雍容:“……”
这还点上菜了?
风长天交代完了,人还倚着车门不走。
姜雍容道:“陛下,妾身这便去吩咐鲁嬷嬷。”
“唔唔。”风长天答应着,身子却没动。
姜雍容不得不道:“陛下请启驾,妾身才好去传话。”
风长天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杵在门边上,只是怎么说呢?他家雍容就好像是一汪蜜,他则是那采蜜的蜜蜂,这蜜蜂见了蜜,就像是被粘着了似的,愣是走不动。
他便有的没的找些话来说:“还有上回那个猪大骨也很好,再来一些。那个羊肉汤也很不坏,再来个烤乳猪,还有那个酱肘子……”
姜雍容不得不打断他:“陛下,若今晚就要这么多菜,只有御膳房能办得到。”
“唔,也是,可不能把嬷嬷累坏了。”风长天倒是从善如流,点点头,“那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