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莜呆呆地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被占便宜的明明是她!
她娇怪道,“陛下总是一大堆歪理,臣妾不与你说了。”
凤筵高声地笑着,仿佛在抒发心情,不再打扰她进食,只是说道,“过会就晚膳了,朕只命人准备了糕点,你填点肚子就行。”
武清莜嗯了一声,“陛下你去忙就行,不会管臣妾,臣妾吃完就进里屋找你,总不能耽误了你做事。”
“无碍。”凤筵用手指擦了下她的唇角,继续道,“这点时间无所谓浪不浪费,况且朕就是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偏偏你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啊,待在床上。”
“陛下……”武清莜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低低道,“是你曲解了臣妾的意思,臣妾才不是……才不是……”
凤筵好笑道,“才不是什么?”
“臣妾还是不说了,总是说不过陛下的。”武清莜觉得自己越瞄越黑,索性闭嘴了,又抓起一个糕点往嘴里塞,准备和食物较劲。
凤筵看着她吃得那叫一个天女散花,那糕点零零碎碎从她嘴里掉出来,无奈地替她收拾残局,然后说道:“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武清莜咳了几声,拍拍手道,“臣妾吃饱了。”
“会有人来收拾。”于是,凤筵拉着她进了里屋,继续虚度下午的光阴。一个人批阅文书,另一个人睡得天昏地暗。
凤筵时不时抬头,看向武清莜一眼,觉得心里充实又温暖。他想着,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就与平民百姓差不多?平凡却温暖,无聊却安心。
到了晚上,凤筵和武清莜用过晚膳之后,在明月宫的院子里散步,但是外头的月光清冷,着实冷了点。武清莜又比较怕冷,还没走一会两人就回屋了。
回到屋中,武清莜围着暖炉休息,而凤筵继续处理文书。
武清莜看了眼旁侧的大木桶,指着它问道,“陛下,这个木桶是用来做什么?您体内的毒已祛除,也固本培元了,不需要药浴治疗。难道是给臣妾准备的?可是臣妾的药浴时间,是两天之后呢。”
凤筵淡淡地抬眸,“是给你准备的。”
武清莜哦了一声,疑惑道,“做什么用的呢?”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凤筵的回答,武清莜也不纠结于此,陪着凤筵看了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