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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武清莜连忙起身,小步来到他面前,说:“陛下是要睡在明月宫吗?臣妾伺候陛下就寝。”

“你是在跟朕装纯情吗?”凤筵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划过她水嫩光洁的手臂。

“臣妾不敢。”武清莜不敢多问,更加不敢细想“伺候”的真正意思。

这时,凤筵发声:“第一次给人包扎伤口,朕可以一步步教你,伺候人这种事该是你拿手的罢?难道还要朕来一步步教你么?”

“臣妾……遵命。”武清莜举起手,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开始解开凤筵的红色外袍。凤筵眸中闪过一丝厌恶,道:“抖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侍寝,别告诉朕你还害怕。”

“我我我是……”太过于惊吓,她竟然忘了用尊称。她想着,若她说这真的是她的第一次,凤筵会饶过她吗?

凤筵冷声道:“怎么?你想说这是你的第一次?难道你忘记第一次和朕是在哪里、什么场景见面的么?还敢装?”哦,显然是她低估了他的邪恶。

“我……”武清莜瑟缩着,双眸像是小鹿般,眼眶中泪水在打转。凤筵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胸膛,眸光深深道,“你这个小骗子。”

“陛陛陛下,臣妾,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是否……”武清莜灵机一动,觉得称病躲过侍寝。

凤筵不觉,问道:“是否什么?”

武清莜:“是否……下次?”她蹙眉,下次?下次?

凤筵看了她一眼,确实,她身体差得很,无他,因为她中毒了,这毒起码有九年之余,可她才十七岁而已!也罢,他兴头并不胜,今夜就饶过她。

吓唬吓唬这胆小鬼,倒也有意思,凤筵这般想着,冷冷道:“你敢违抗朕?你是不是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武清莜又是噗通一声跪地,道:“臣妾不敢,只是只是……臣妾身体不适,怕扰了陛下的兴致,那才真是罪该万死。”

这张小嘴还挺能说善辩。凤筵猛地站了起来,将她从地上拉起,一手拖着腰肢,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瑟瑟发抖、欲哭无泪的模样,凤筵心情大好。

然后,他松开她便离开了。这暴君太难猜,太容易动怒,更容易动欲……武清莜再次怀疑自己的人生,真是荆棘塞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