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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大夫则站在军医的身后, 准备好金疮药和纱布, 随时止血。

军医稳住自己的右手, 开始替昏迷的武清莜取出肩膀上的箭头, 那刀片从伤口处刺入,血溢了出来。军医不敢停留,一个用力将箭头勾了出来。

然后那大夫立刻顶上, 用纱布止完血之后, 立刻替她金创药, 然后简单地用纱布包了一下。接下来靠近心脏附近的那只箭头, 才是难关。

武清莜虽然昏迷,可她仍能感受到疼痛, 眉头紧紧地蹙着,痛苦不堪。明明思绪并不清醒,可浑身上下地疼痛却能传达, 那种感觉太过煎熬了。

离床榻不近不远地站着地凤筵, 默默地看着武清莜,怕扰了大夫的恶治疗,所以一声不吭。可他看着武清莜一直痛苦地蹙眉, 看着她痛苦地模样, 他的心都要碎裂了。

总感觉会失去爱人的那种心伤,真的很痛很痛。

凤筵着急而慌乱,可他是一国之君, 实在无法表现出多么悲怆,无法像季鑫峰那样狠狠地舞剑砸墙。他要克制住自己,表现得云淡风轻,一切都应该在他地掌控之中。

此时,武清莜溢出几声轻轻地哀痛,凤筵立刻走上前几步,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军医立刻回复道,“陛下,皇后娘娘还在昏迷中,属下要继续给娘娘取出第二支箭头。”

凤筵嗯了一声,一手负于后背,洋装淡定地退出去几步,可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武清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