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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回听这种称呼。

虞鱼想想河里的鳖,又想想沈宴,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她依赖的抱住了娘亲的柳腰,软软道:“没人欺负我,只是、只是我心里难受。”

“可怜见的。”

乌菲儿感叹句,低头捧住女儿软软的小脸,“碰到什么烦心事了?跟娘说说,娘帮你想办法。”

这事说来有些羞涩,但虞鱼现在的确缺一个给自己出主意的人。她想了一圈,比起哥哥们,在这一方面,好像还是娘亲更靠谱一些。

拉着娘亲坐下,虞鱼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小声说:“我、我喜欢一个人。”

话音刚落,虞鱼就听见自家娘亲笑眯眯道:“是沈宴吧。”

虞鱼:“!!!”她娘怎么知道的!?

“怎么这么惊讶?”抬手合上她快被惊掉的下巴,乌菲儿好笑道,“摄政王沈宴惊才潋滟,你在他府上住了这么久,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听见沈宴被夸,虞鱼也跟着开心,仰脸傻傻的笑了一下后,才又跟娘亲讲起了前因后果和自己的疑惑。

乌菲儿听完一拍大腿,“这还用问吗?他当然是来找你的!”

“可是为什么呀?”虞鱼失落地低头揪着手帕,“他明明说不喜欢我。”

“傻姑娘。”乌菲儿拉起她的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苦口婆心道,“男人嘛,看着成熟,实际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别看我跟你爹爹现在很好,当初你爹对我也是极力拒绝的。说什么男子汉志在四方,国家未定怎能安心成家,结果我一走,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追上来了。”

“我看你那个宴哥哥,跟你爹就是一个样子,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不,又屁颠屁颠来追你了。”

说起这个,乌菲儿顿时又惆怅起来,“都是娘不好,还没好好疼疼你,囡囡就又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