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楚阳弘重新拿起笔,“有她在,以后和沧澜谈判也能多些筹码。”
说完,楚阳弘又感叹一句,“希望沈宴是个长情之人呐!”
“阿嚏——”
在将军府外等着的沈宴罕见的打了个喷嚏,他揉着鼻子嘟囔:“谁又在说本王的坏话。”
沈溪不在,如今贴身伺候的是当初从江南送信的沈十六,他递上帕子,大着胆子道:“许是小姐在念叨您。”
沈宴闻言立即不气了,反而觉得刚刚的喷嚏还很甜蜜,唇边的笑也明朗了几分,他抬头看了几眼,“鱼儿怎么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一顶绣着‘虞’字的软轿晃悠悠的过来了。
沈十六激动道:“王爷,来了!”
“看到了。”沈宴边说,边嫌弃地撇撇嘴,“就给鱼儿坐这种轿子,太寒酸了。”
寒酸吗?
沈十六看了眼轿子上挂着的鸽子蛋那么大的珍珠,觉得还行啊!当然与金步辇相比,的确是拿不出手的。
软轿越来越近,稳稳的停在了将军府门口。
只是眼看着小姐都要进了将军府,自家主子也没动作,沈十六不免有些心急,“王爷,您不是来见小姐的吗?!”
沈宴抿着唇,沉默不言。
他当然是来见虞鱼的,一路上他将见面要说的话都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可当真正见到了,却连喊住她的勇气都没有。
“算了。”沈宴转身道,“天色已晚,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