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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抿了口茶,王太后眉眼慈爱,“鱼丫头,哀家有一事想拜托你。”

这话着实太重了。

她是太后,沧澜最尊贵的女人,竟有事拜托于自己?

虞鱼连忙站了起来,泛着红晕的瓷白小脸上满是惶恐,“娘娘严重了,您尽管吩咐便是!”

温柔还知进退,叫王太后怎能不喜欢。

念此,她的凤眸中多了几分歉意,“今儿是宫宴,也是家宴,诗雨是哀家的妹妹,哀家实在不忍心让她一人留在府内,所以哀家想鱼丫头如果你愿意的话,哀家就让人把她带进宫里,让她好好跟你道个歉。”

她这么一提,虞鱼才猛然想起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说起来,也确实许久都没听说过王诗雨的消息了,只是以她那个性子,像是会道歉的人?

虞鱼对此表示存疑,但却没驳了王太后的面子,笑着点了点头,“道歉就不必了,但太后您说的有理,虞鱼没有意见。”

她答应的如此干脆,叫王太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当真?”

“当真!”

宫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了,经过上次一事,她和王诗雨注定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不诚心的道歉,她更是听都不乐意听。

不过是不想给沈宴惹麻烦叫他为难罢了。

确定她的回答是诚心的之后,王太后笑容更深,大抵觉得心中有所亏欠,虞鱼临走时还将自己腕上的翡翠镯子褪给了她。

“这枚玉镯子乃是哀家嫁入东宫时,先太后赏的,哀家老了,也不适合这种青翠的颜色了,今日就将它转赠给你,也算是不埋没它的风采了。”

目送小姑娘离开后,席嬷嬷上前低声问:“太后,诗雨小姐这事真就这么了了?”

王太后靠着软垫,“鱼丫头的话哀家还是信得过的。嬷嬷,你亲自去一趟,告诉诗雨,入宫之后收敛点儿,好好跟鱼丫头道个歉。”